二扇雕花木窗同时洞开,窗后露出劲弩寒光,箭镞皆淬着幽蓝毒药。 “好大的阵仗。”陆云袖罗袖轻振,三枚银针钉穿檐角潜藏的机括,“连‘暴雨梨花匣’都请出来了。” 祖祠深处传来苍老笑声:“两个丫头既归宗庙,岂能不试斤两?”太师椅上端坐着位鹤老妪,手中鸠杖顿地,“老身沈太君,执掌家法六十载——尔等可知私动《药武秘录》,该当何罪?” 鸠杖忽裂,飞出九条金线小蛇,直取二女要害。沈知意真武剑未出鞘,只以剑穗玉珠轻荡,竟将毒蛇尽数收入珠中:“太祖母若想试药,何须用这‘九曲金线蛊’?” 老妪面色骤变:“你竟识得” “岂止识得。”陆云袖忽展染血罗袖,“三年前云州分家三十四口暴毙,中的便是此蛊——下毒者袖口还沾着您惯用的紫参粉。” ...